“凶手未被抓到?”
“还没有。”佐天泉道,“定宗主修为不凡,能潜入渭南宗击杀他的必非等闲,哪有那么容易抓到?事发后渭南宗怒极,率众去攻黑锋军大营,如今的要求就是要交出赤必虎和当日行凶的凶手。”
白玉楼在一边听得热闹,笑道:“战盟必定不认。”
“当然不认。”佐天泉轻蔑地哼了一声,“黑锋军也是隐流的王牌,要是把统帅都交出去了,隐流颜面何存?”
白素素笑道:“说不定杀害定宗主的凶手,并不是隐流?否则这栽赃之计也太明显。”
“说不定隐流就是想借此立威,杀鸡儆猴,给所有不愿加入战盟的宗派一记大棒。”
“也许吧。”白素素问他,“定仲贤过世之后,渭南宗由谁接手?”蛇无头不行,渭南宗在宗主过世之后,依旧能够那样强硬地出击,说明有人出面接盘,并且调度有方。
“定仲贤的兄长,定伯远。”佐天泉道,“定伯远和定仲贤是双胞胎,但定伯远的修为远高于胞弟,早在百年之前就晋升仙人。其手足情深,向来共同进退。定仲贤遇刺,定伯远誓不罢休。”
谁都未注意到,秦漱玉一直咬唇不语,手指紧紧绞着衣角。
“这仗,实是打得有些莫名其妙了。”白素素说到这里,忽然望着佐天泉道,“我总觉得佐先生有些儿眼熟呢,是不是从前在哪里见过?”
佐天泉捋须笑道:“我时常外出云游,若说你在哪一处名山大泽与我有一面之缘也不奇怪。你现在想得起来,我们在何处见过?”
白素素果然想了好一会儿,才摇头:“实是不记得了。”
佐天泉呵呵两声。
说了这么久的话,白素素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忙活这么久,我也困了……这楼上可有客房?”
王阳右茫然一指:“二楼左转第一间。”商队先前勘察地形,也将这里的房户摸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