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十方拊掌笑道:“却之不恭,多谢!”
“另外,我还有一物要请权师兄过目。”她从怀中取出另一张条子,上面写着几个人名,“这些都是朝云宗人罢?”
“是。”权十方接过来一看,慢慢皱起长眉:“这是何意?”
“渡劫当天,汨罗逮住了蛮人的探子,送过来一本花名册作为贺礼。”
权十方何等聪慧,一点就透,当下面色微变:“这条子上的人名,都是蛮人?”
“蛮人,或者蛮人后裔,归属于镜海王府那一脉的。”宁小闲缓缓道,“镜海王府撤离大陆三百多年,可是蛮人留下的秘探一直不曾被根除。这么多年来,他们也在南赡部洲开枝长叶,渗入了不少宗派。”
权十方将条子上所写的人名记住,手指一搓,纸条就化作了飞灰,“消息可靠?”
“确凿无误。”
权十方一颌首:“好,我自会处理。”他根本不问证据。宁小闲敢将这条子递给他,就是确凿无误。
他神色不变,宁小闲却知道这几人性命堪忧了。
两人对立无言,只有窗外雨水拍打湖面屋檐,沙沙作响。间或一声滚雷,拖得长长地从头上过去了。
好雨知时节。权十方却说:“过犹不及,三天三夜,这雨也该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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