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南赡部洲不到十年时间。唔,镜海王府果然很猛。她更是知道,皇甫铭背后还有个蛮祖支撑,“如有神助”这四个字,再贴切不过。
这个时候,她无端想到初次见着皇甫铭的情形,那时,她就为这少年满身的血孽之气而感心惊,连孽海花都心甘情愿认他为主。就算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猛士,煞气之浓厚也远不如他。莫非……?
“也就是说,通过时空裂隙来到南赡部洲的蛮人,不止镜海世家了。”宁小闲揉了揉太阳穴,恐怕任谁听闻这个消息,心情都愉悦不起来,“摩诘天这一系列动作目的何在,尚不清楚,不过它既然敢暗算隐流,这事就不能轻易了结。”
一口气说到这里,她也有些累了,毕竟心伤未愈。她给自己喂了颗丹药,轻叹道:“不说这个。符舒怎样了?”
“有起色,未康愈。”白虎斜眼觑她,“我还道隐流药物一流,原来不过如此,连她的伤都治不好。”
宁小闲免费奉送一记白眼:“越是灵丹妙药,越不能喂给凡人,否则大补胜于猛毒,恐怕你心尖尖上的人儿立刻就要香销玉殒。她内外俱伤,还要以药石温补。亏你修炼至神境,这等常识居然不懂?”
她说的,他当然早都知道。白虎哼了一声:“她还要多久才能恢复?”
宁小闲沉吟:“最快也还要三、四天罢。怎么,心急了?”这头老虎才陪着符舒过了两个晚上,现在眼珠子都是油绿油绿的。这种眼神,她再熟悉不过。
看她笑得揶揄,白虎轻嗤道:“她是我的侍女,现在卧床不起,反倒变作我去服侍她。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