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继续我们未完成的枕头战斗吧!”趁三月七一时不察,星直接将手中的枕头扔了出去。
“好啊,你耍赖皮,看我的!”
“三月,见到应星了吗?”
“啊?”被丹恒打断的三月七手一抖,枕头打偏了,“停,先休战。丹恒你刚刚说什么?”
“他问应星去哪了。”星笑呵呵的说,“应星刚刚出门,可能去下城区拿寒木了。”
“他一个人去的虫巢?”
“没去虫巢,听虎克说是铆钉镇里的虫子把装在特制低温罐里的寒木推出来的。”
说到寒木,三月七也想起来了:“据说虫子们把寒木放到铆钉镇入口附近就退回去了,好多人都在说是咱们把虫子杀怕了,它们就拿寒木贿赂我们,让我们留它们一条活路。”
“虽说塔伊兹育罗斯外表与繁育星神一样,不过我觉得那是随行官搞出来的实验产物,而且祂之前提到的剧本。”
说到这里,三月七手摸下巴,摆出了侦探姿势。
“唉,真想搞清楚那位随行官到底想干什么。”
随行官再怎么说也是贝洛伯格的执政人之一,过度干预贝洛伯格的政治可不是开拓列车的旅客该做的事,那是属于大守护者的权利。
“对了,丹恒你去哪?”
见丹恒要出门,三月七随口问了一句。
“去找他问一件事。”他必须确定所谓的‘应星’和刃是不是同一人,“晚上不用等我回来了。”
“那你早去早回,之后我们还要找大守护者商量星核的问题。”
“可以开始了吗?”星举着枕头跃跃欲试。
“已经开始了!”说着,三月七出其不意,成功把枕头扔到星脸上。
“嘿嘿,三月七大胜利!”
‘咔’,房间门被轻轻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