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口渴得厉害一连喝了三杯才缓过来。
初九放好杯子重新坐在床沿,伸手勾起搭在他身前的一缕发丝拿在手中把玩,有些哭笑不得:“既然渴了怎么不下床去喝水,或者叫齐月进来帮你倒水?”
不过他什么时候醒的?
墨星阑终于把视线慢慢落在她脸上,还有些红肿的唇瓣颤了颤,声音沙哑:“你去哪了?”
“啊?”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初九愣了一下,随后理所当然道:“上朝啊。才下朝没多久呢。”
“你怎么这么没精神啊?”初九转念抬手抚摸着他脸庞问。
看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墨星阑心里郁闷,幽怨道:“换你来试试?”
带着伤被她折腾一晚上,她力气还那么大,谁受得了?
“怎么说话呢?”初九也反应过来,话虽这么说但底气不足。
尴尬地咳了一声放下抚摸着他脸的手,转移话题:“昨晚你离开宴会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星阑垂头唇瓣微微勾起一抹自嘲。
昨晚他说的那些确实真假参半。
真正的情况是,他换好了衣裳后确实被人从后面偷袭了。
那人从后面用一张帕子捂住了他口鼻。
帕子上抹了药,不是迷药,是那种药。
不过他当时还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药,只是闻着味道像那种药。
他虽及时摆脱了钳制,但还是中了药。和那人过了几招,那人见一时半会儿拿不下他便跳窗跑了。
当时药还没生效,他也没太在意,跟着出了窗户。从凤戒里拿出弓箭将那人杀了。
那人蒙了面。他走过去将面巾扯下来,发现不认识。叫来附近一些动物询问,才知道这是贵卿的人。
他稍加思索便猜到贵卿要做什么,于是将计就计,让小动物帮忙把惠卿拉进这个阴谋中。
至于贵卿那个属下,他一瓶药水下去连骨头都不剩了。
而一切安排好后药效也刚好发作了,他不得已进入了凤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