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出来药方的初衷就是为了救死扶伤,能够使得这个病的人好转起来,研究也是在别人得到的理论成果上实现的。如果你愿意,把你手中的药方和实践发现公开出来,让世界更多人看到,帮助更多由此遭遇的人。我希望你的生活是阳光璀璨而不是自怨自艾。”
安意然好像就在她身边一样,“我就是你,你心底的那个你,我从来都不是别人,你也没有霸占谁的人生。”
说完之后安意然的声音从此再没在温澜耳边出现过了,在温澜去世之前她最想念的不是谁,就是从未见过的另一个“她”。
“温澜你怎么了?”陆良泽在门外着急而又小声的询问着。
不过温澜并没有开门,既然已经哭了,那今天晚上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好了。
随着屋内的哭声越来越大,屋外的人也焦急的来回踱步,“算了,你要是不愿意开门,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哭到眼红,哭到嘶哑,温澜终于停了下来,“她”说得对。病人之病,忧人之忧,她把自己所认知到关于这项罕见病的病因和治疗过程都详细的公布了出来。
没过几天直接席卷全球,医学界都在庆贺她的发现,只不过没人知道是她,因为这是温澜匿名发出的,很多人想要见她一见,不过都被拒绝了。
第二天顶着个灯泡眼的温澜打开门,一拉开门就看见了陆良泽盘腿坐在门外,自己差点一脚踩踏过去。
温澜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来找她的陆良泽,她拍了拍陆良泽的肩膀问:“你还真的在这坐了一个晚上?”
听见了温澜的声音,他拖着有点麻了的腿站起来,看温澜昨天不开门,本来他是想好好说话呛一呛她的,只不过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嗯,我担心你。”最后还是从心的说了一句实话。
“你昨天到底是怎么了?哭的好大声啊。”
“真的有那么大声吗?我以为自己控制的很好。”毕竟陆宅的隔音设施还是很好的。
其实也没有很大声,陆良泽昨天晚上是专门来找她的,正好在外面就听见她又是翻来覆去,又是撕心裂肺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