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郗城坐在床上,脱掉了上衣。
管家小心翼翼地持着棉签,蘸取消毒液,在伤口周围缓缓擦拭。
姜予宁听见庭院车响的声音,她知道是傅郗城回来了。
她坐了一会儿,发现傅郗城还没有过来寻她。
她心中焦急,走出了房间。
找到傅郗城的时候,她看见管家正在给他的伤口消毒。
姜予宁眼皮一跳,傅郗城的伤口又裂开了。
他伤口这般疼痛,他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她走了进来,嗓音有些发颤,“傅郗城,我来帮你。”
傅郗城用眼神示意管家,管家消好毒后,退了出去。
姜予宁站在傅郗城身前,她轻柔地给他的伤口缠上了纱布。
她动作放得很轻,生怕弄疼了傅郗城。
“宁宁,我不怕疼,你不用这么刻意小心,按照平时的力度来就可以。”
姜予宁给傅郗城包扎完后,发现他原本红润的脸变得有些苍白。
她感觉他的情况显然不太乐观。
她忧虑地询问:“用不用请医生过来看看?”
傅郗城摇头,吐出三个字,“死不了。”
姜予宁低下头,虽说是死不了,可那是明晃晃的伤口啊,疼起来一定会彻夜难眠。
她心里好慌,傅郗城什么时候能够好起来。
“傅郗城,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感受,你伤口疼起来,我心里也难受。”
傅郗城把手放在了姜予宁的胸前,似乎在感受她心口的疼痛。
姜予宁垂下眼帘,他那只手,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很容易让人遐想。
她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干涩,“你的手…碰到了我的胸。”
傅郗城勾唇笑,他总是善于用一本正经的态度来解释那些微妙的瞬间。
“不是碰到了胸,而是我在感受你的心跳。”
姜予宁抬头看他,他那双眼似乎隐藏着无数星辰大海。
她思量着,难道是她想多了吗?
她觉得不可能,傅郗城比她还好色,但他看起来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傅郗城挑眉,他清楚姜予宁又在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