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其实并没把谢柔放在心上,她和韩越已经结了婚的事实,她心里难受都得忍着。
但她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许江说韩越早晚会回京市景家。
晚上睡觉时,她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前问。
男人脸色一沉,不久,露出讥笑的笑容,“景家除了爷爷之外,没人能勉强得了我!”
“那要是爷爷要求的呢?”她还是觉得不安。
韩越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不会的,如果他老人家要留,早在母亲离开前就留了,但他没有,他既然放我自由,我为何要回到那个牢笼里呢?”
牢笼?用牢笼来形容自己的家,那是一段多么悲伤的往事。
她莫名感到心疼,她不想问了,她抱着他腰间的手紧了紧,抬头亲了亲他的唇。
“我会陪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他提起那个家时,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韩越低眸深深地看着她,小女人有时候也挺窝心的,总有办法让他坚硬的心化成水。
他一个翻身,看着她一脸惊惶失措的表情,他笑得贼贼的。
“我想上天!”然后他身子一沉。
肖玲某处已经感知他蓬勃的欲望。
她脸瞬间爆红,咬牙握手捶他,“你适可而止了,每天这么折腾,你肾不虚吗?”
“我虚不虚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素了这么多年,才开荤,精力旺盛得能把你融了!”
说完低头咬住她正欲张开的小嘴。
“我的舌头要麻了...唔...”
这一晚上,她除了舌头麻了之外,嘴唇也肿了,当然,还有个地方也肿了。
这男人精力太好,一晚上她不知道求饶了多少遍,愣是被他扯回被窝继续折腾。
这种事,这男人已经驾轻就熟了,也摸出一套自创的技巧,时而用手指在她身上弹琴;时而化身美食家,每个地方都尝了个遍,她既急又慌又难受,更多的是欢愉,简直让她羞愤欲死;时而又化身成摄影师,想到自己身子被随意摆弄的姿势,她接连几天每每想起,都想找地缝钻进去。
男人就不能纵容!
她里里外外被折腾个遍,有种腿不是自己的腿,腰不是自己腿的分离感。
嗓子更是哑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