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的人员见她一副淡定还虚心请教的模样,他们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抓错人了。
这女人不是应该感到慌张心虚,甚至害怕的吗?
审讯人员就坐在肖玲对面,其中还包括杨守城,他刚才见识过这女人的胆识,现在对她的态度也有些不解。
从头到末,他就没在她身上看到“害怕”二字,有的只有坦然和镇定。
跟韩越同出一辙。
是他们心理素质太大,还是......
砰的一声,桌子被拍,唯一一个女的审讯人员开口喝道,“你别岔开话题,你如果解释不清楚你家这些东西的来历,你今晚就别想回家睡个好觉,你的男人也因此被你连累,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了!”
她嫌恶地看着肖玲,心里为旁边房间的那个男人感到不值,这个女人就是个不消停不断惹祸的主,谁粘上她谁倒霉。
这不,现下就来报应了吧。
想到自己好闺蜜袁可素那天抱着她哭了一晚上,她心慕的男人竟被这个的女人给耽误了,真是狗屎糊了眼了。
肖玲见她眼底的恶意,想来,也知道这个女人明显在针对她。
她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我不知道你们所谓的证据从哪里得来,我想问问有没有实地考察过大院里其他邻居?”
“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许娇皱眉,还是觉得她在岔开话题左右而言他,浪费他们时间。
肖玲笑了,“你们的所谓证据,显然脱离群众,这样就想定我和我家男人的罪,是不是有点轻率,部队里面的严谨呢?”
她脸上一敛,眼神严肃又凌厉,“如果你们能在市场上找出跟我家那些家私一样的,我还真无话可说,但你们给我的这些是什么?一些样式款式差不多的市场报价,能说明什么?”
一个男审讯员开口道,“你家那几套家私比资料上的那些虽然款式差不多,但市面上这类的家私价值都不低,平均也要一千多两千,那么,这样推断,你家的那几套家私价值也不低,断不可能是韩越这副营级的干部能承担得起的,他也是最近才升上正营,哪怕早升上正营,那得不吃不喝存不少日子才能买得上这几套家私吧!”
他顿了顿,又说,“这几盏吊灯,据我们所知,我们滨城甚至杭市都没有,海市虽然也有,但都只在友谊商店里才有售,这种灯倒是在广市兴起,只是这种新鲜产品刚上市,可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