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脚顿了顿,眯着双危险的眼睛,“放心,我有分寸!”
秋夜渐寒,屋内却红帐翻滚,时不时传出女人或高或低的叮咛声,或痛苦或愉悦,此起彼伏。
另一边,公安宿舍内。
“哈啾!”田远光着膀子坐在床上。
身后正帮他涂抹跌打酒的廖光远闻声,停下手,侧过头问道,“着凉了吧,头儿?”
田远摆摆手,“没事,没觉得有多冷!就是突然有点鼻子痒,你把那盆花挪远点儿!”
廖光远撇撇嘴,但还是听话地转过头大声吩咐了外面的同事帮忙把花移走。
“那盆花这季节不开花,你怎么就不能放过它呢?”廖光永手下的动作也没变,继续帮他推淤青。
“就你话多,明知道我对花粉过敏,还往我房间放?”
“我这不是看你房间太冷清,给你放一盆绿植养养眼吗?想着过两天帮你换一盆不会开花的,想不到,我这盆这还没开花呢,你就开始嫌弃!”
“我压根不需要,就你这个大男人像个女人似的,爱讲究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嘿,头儿,你这话太伤我心了!”廖光远故作心里受伤,“我这些叫花里胡哨,那你床上摆着那条围巾又怎么解释?这应该是哪位女同志送你的吧?”
田远侧过头扫向叠放在床头的那条深褐色的大围巾,心底暖暖的,眼底全是温柔的光。
“我妹妹送我的!”
“嘿,原来是妹妹啊,我之前就听你说过,你妹妹是不是快要过来看你了?”
“嗯,你到时候记得给我借辆车!”
“得勒!她什么时候来?”
“周三的火车!”
“周三?”廖光远顿了顿,“头儿,你这脸上的伤估计好不了吧!”
他可听说了,头儿就是个妹控,最怕惹她担心。
果然,田远的脸顿时一黑,舌头顶着后槽牙,眯着眼看着窗外。
韩越,你好样的!
“别废话,今天韩越给的那些资料,你明天找人仔细查查,记得,别闹出太大动静!”
“知道,看来青帮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怎么就惹上韩越这个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