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叹了口气,也没怪他,“下次有事记得告诉我,知道什么人干的?”
她想过,他们的生意会遭人妒忌,但没想过会遭人暴力破坏。
“就是当地的一些地痞流氓!”
“报警了没?”
“报了的,”说到这,丁海很气愤,“公安同志抓了几个,都关在里面了,但第二天还是有人过来,我又报了公安,公安也抓走两个,今天又来了。”
他顿了顿,看着她,神情有些凝重,“很奇怪,他们只找我们,其他人都不找,公安同志问我们,最近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他想了又想,一无所获,“我和张大爷想了很久,都没想到得罪过谁,你说,那些人宁愿蹲牢子,也要把我们往死里整,这到底对我们有多大的仇恨啊?”
丁海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们只不过讨生活而已小市民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说到这几天的生意,他不免有些灰心。
刚开始的雄心壮志,现在竟被这些坏份子给破坏殆尽,一想到又要回到以前紧紧巴巴的日子,他心有不甘。
气得一拳打在墙上。
“别这样!”
肖玲连忙上前,她理解他的心情,初次遭遇风雨,多少有些被打击颓丧。
再说,丁海毕竟年纪还小,再说,一家子的压力都压在他身上,已经够呛的了。
但这就是生活,再说,没有任何生意都是一直顺风顺水的。
“玲姐,我们怎么办?”他已经有些六神无主。
“公安同志有问出什么没有?他们有没有说谁指使的?”肖玲心里虽然气愤,但也知道现在只能冷静,先解决问题。
丁海摇头,“我问了公安同志,他们说那些人死活不肯说,只说看我们不顺眼!”
纯粹泄愤?如此不计代价地让他们无法在这里做生存,到底有多大的仇恨!
肖玲死死地皱着眉头,想不到他们哪里得罪过一些大人物。
要说得罪谁,那与肖玲自己不对付的,就有好几个。
都是些女人!
徐芳芳排首位,但是是她吗?不是肖玲看不起她,她一直觉得这女人就像养在温室里的娇花,平时只仗着那点家世背景,耀武扬威,娇纵任性,但仅限于女人之间的小打小闹。
干大事犯法的事,她不敢。
要不然,家里那些大人物难不成是摆设?
汤箐?貌似没这么大的难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