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
似乎是联想起什么,岑佑情的脸色立即难看无比。
但在此时,根本来不及多想,那仇翼晟已手持长刀,如有万钧之力,雪亮刀锋悍然斩来。
岑佑情的脸色又是一沉,“放肆!”
她高喝一声,“来人!!”
刹那之间,她那些夫侍,以及从府城带来的那些人手,本是在门外把守,但此刻全部闯了进来。
“岑巡察!”
“妻主!”
“娘子?”
有人惊诧,有人骇人,也有人提剑而上妄图阻止,可十几人包围而去,却见那仇翼晟手持长刀横斩而出,轰!
如力携万钧,瞬间便震飞众人,叫人撞翻了桌椅屏风,倒地之后捂着胸口呕血不止。
而后那凛冽刀锋再度直奔岑佑情。
岑佑情脸色一白,“仇翼晟!你敢!?”
她似是恼怒,忽然就一声低叱,也是这时,轰地一下。
一阵醇如烈酒的异香骤然扩散。
“死!!”
她双目之中满是狠辣之色,这女尊治下,妻主娘子无往不利,但凡信香一出,无论那人是盖世群雄,又或为一方豪杰,皆要在信香之下俯首称臣,皆是只能听凭信香的摆布和掌控。
她让他去死,那他便不可违抗!他便非死不可!
然而,很快岑佑情就一脸错愕。
“噗——”
长刀刺穿了血肉,她一脸愕然地低头一看,或许终究是被信香影响了一些,使那长刀偏离了咽喉,避开了要害,然而也已没入她肩膀。
那身形高大的男子则是一个踉跄,旋即猛然屏息,他提气一跃,“砰!”
竟陡然撞穿了窗户。
这里是三楼,他从天而降。
下方,酒楼外,赵县令本是伫立于马车旁,突然听见这一声巨响,旋即抬头一看,就见那人已踉跄转身。
手中长刀血迹未干,而他头也不回,突然又纵身而出,登上了不远处的屋瓦,顺着屋瓦一路疾行,只几个起落就已消失于浓夜之中。
“岑巡察!岑巡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