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斯蘅一听这话,也不知是想起什么,突然又是呵地一声冷笑起来,
“可以,怎么不可以?反正您们这些妻主娘子生来尊贵,又哪有什么不可以?”
“说起来老二也真是的,这不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换成旁人兴许早就巴不得被您宠幸了,也就他,偏在那儿矫情……”
“!”
言卿只觉天雷滚滚,刹那眼前一黑。
得了,破案了,这居然还真是一个一妻多夫的破地方!并且若不出意外,家里那些夫侍们,没准全是一户人家的亲兄弟?
这泼天的艳福!我言某人配吗?
三观都快震碎了。
心里憋住一口气,甭管内心多崩溃,但那明面上,照旧冷冷清清的一张脸。
哪怕脑瓜子已经嗡嗡的了,但愣是一脸的素雅淡然,半点异样也没表现出来。
而江斯蘅心不在焉,忽然就有些惦记家里那个小六儿。
平时她们这些妻主出门在外,总会带上几个夫侍,有那讲究排场的,恨不得把家中夫郎全都拉出来遛遛。
就算不讲究的,至少也得带上一两个,主要是山路不好走,这些妻主又娇气,
况且山中有猛虎,真若出点什么事,这些妻主可惜命着呢,自然不可能轻易犯险,
所以那些夫郎即是个代步工具,也是危急关头推出来挡刀用的,要么则是被当做掏钱付账的的钱袋子。
总之总得带几个,不然回头若叫官媒发现这些妻主身边无人伺候,兴许就又是一场兴师问罪,又是一场严刑责罚。
可这回她独自一人,
小六呢?
六儿为何没同她一起?
是出事了,像以前那般挨打了,又或者本就身体不好,又病了一场?
江斯蘅想着想着就出了神,接下来两人谁也没吭声。
…
言卿在这个小县城转悠好半晌,但奈何大伙儿全都躲着她。
她咬紧腮帮子,又琢磨好半晌,到底还是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