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套路,自古以来便如此。
沈鸿煊无言以对。
顿了下,“那咱们师父他老人家……”
姜珩眨了眨眼,“坐你面前的。你还拉着她的手,不让她拿筷子吃饭……”
沈鸿煊:“……”
连忙放了姜珩的手,“小胖,你,我……烛龙,黄泉,引月……”
“你知道就行。煊哥,赶紧吃饭。吃完饭,我们就此别过吧。”
“不行。”
姜珩拉下脸,“煊哥,你这趟应该就是来给我送圣旨,让我入京的。
现在,烛龙已经死了。你没必要再送圣旨了。
你为了见我,已经耽搁许多时间,要是再暴露行踪,就会将我假死的事暴露了。
所以,煊哥,我们都得跑快点,我快点离开这,你快点回京。
我早上出去吃饭,很有可能被人看到。要是有人见过烛龙,怀疑我没死,后来又在附近发现你……消息传到皇帝耳朵里,他怎么看待烛龙之死,又怎么看待你我?
我跑了便跑了,大不了一辈子不入京。天高皇帝远,他要找到我也不容易。
可你有公职在身……
重要的事,帝王之怒,流血漂橹。帝王心中一旦有了疑虑,你的前程、未来、性命都难以保障。
煊哥,你说呢?”
沈鸿煊望着窗户外阴沉的天空,只感觉到可怕的窒息。搂紧姜珩,半晌,长叹一声,“小胖,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姜珩嘴角微咧,端起酒杯碰了碰沈鸿煊的杯子,“煊哥,人在朝堂,身不由己。咱们各自管好自己吧。”
沈鸿煊闷闷地嗯了一声,端起酒一饮而尽。
姜珩午觉也不睡了,直接将小四合院按正房、东西厢房、门房分成四块,收起,朝沈鸿煊拱了拱手,“小黑,我们走。”
沈鸿煊阴郁地站在前院门廊处,一手将门廊捏成了朽木碎渣!
昌都南门外树林里,姜珩拿出改装的电动车,“上车,出发。鬼修全回储物戒指。”
鳄鱼plus熟门熟路地坐到副驾驶座,“小胖,帮我系下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