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丽水县城即便有古物,也沉积到地层里了。但河里的,埋得比较浅,藏得不深。
寒捷回来的时候,奇怪地找了几遍,“小五,烛龙公子呢?”
小七:“他出门了。”
寒捷眉头紧皱,“公子生死未卜,他……”顿了一下,压下心底的怒气和慌乱,“他可有交代什么?”
小四:“他说让公子晒太阳,让我们用灵力帮公子疏通经脉,心脉他回来补。”
寒捷松了口气,“还要回来就好。”拿过帕子给赵泓恺擦汗,“再喂些水,天热,别中暑了。”
小四惴惴不安:“公子估计不会中暑,他冰凉的……”
寒捷一口气又悬着,伸手摸了摸赵泓恺额头、胳膊、手背,又摸摸自己,“出了汗皮肤凉是正常的。喂水。”
姜珩这一去,到太阳快落山了,才回来。
随意到后院看了看,“把他放浴桶里,注意保持水温。”
接过寒捷装药材的储物戒指,随意抓了些药材进浴桶,“你们用灵力把药材的药力缓慢催化,让他泡一个时辰。”
又随手抓了些药材放另一个桶里,“拿去熬了,三碗熬成一碗,两个时辰喂一次。”
说完,转身就跳上房顶,入定修炼。
夕阳将姜珩的影子拉得老长。没一会儿,太阳落山,月华巨伞形成,将整个县城照得亮堂堂的。
人们已经不再蜂拥而来,都远远地望着,没有了之前的狂热。
羡慕、妒忌、叹息……
寒捷:“…”许多疑问都只能压回喉咙。
一连三天,姜珩每天都是看看赵泓恺的情况,抓些药浴和口服的药,交代些注意事项便出门,直到傍晚才回。
寒捷这天终于忍不住,“烛龙公子,我家公子什么时候会醒?”
“过几天吧。”
说完,又上房顶修炼了。
寒捷:“…”
又三天后,姜珩一大早吃完饭回来,“把你家公子放床上去,我给他续心脉!”
寒捷高兴坏了,忙不迭地将洗得干干净净的赵泓恺放床上去,盖上薄被。
姜珩走过去,将刚盖好的薄被掀到肚脐处,“你们都出去,没我允许,不准打扰!”
心脉这东西,不好补。关系着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