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怡伦说:“好了,我想通了,我也去医疗队,好好学习医术。”
景怡伦走了。怒气冲冲来,高高兴兴去,什么意思?
好几个人莫名其妙:这么快就想通了?
只有景无名心底明白:“这个景怡伦啊,哎!”
景怡伦听说娜塔莉和弗莉卡也加入了文大夫的医疗队,很是意外,但他一下子就转变了。
他笑容满面回到文大夫的医疗队。
文大夫冷眼看他:“嗬,怎么回心转意了?你不是讨厌我的医疗队吗?”
景怡伦说:“本少爷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
他抬头看,娜塔莉和弗莉卡都在忙碌着。
好多轻伤员也加入救治重伤员的行列来了。
“娜塔莉嫂子,我来帮你们。”景怡伦说。
娜塔莉和弗莉卡已经满手血渍了。
“帮我们端热水来。”娜塔莉说。
“帮我们拿药粉过来。”弗莉卡说。
景怡伦都一一照办。
文大夫在帮一个士兵接骨。
士兵痛得哇哇大叫。
几个轻伤士兵按住了他。
接好骨,文大夫用棍子和绳子捆住。
“哎。”文大夫说,“总算接完骨了。天啊,我一人就接了一百多个断骨。这是我在医馆一年的工作量啊。”
文大夫脸上都发白了,满头是汗。看他样子,已经非常累了。
弗莉卡掏出手帕,给他擦汗:“文大夫,辛苦你了,要是没有你,这些伤病员都不知道怎么办!”
弗莉卡一给他擦汗,文大夫立即精神抖擞:“不辛苦,不辛苦。”
文大夫嘴里这么说,但他已经几乎站不起来了。
他还要挣扎起来看病人。
娜塔莉和弗莉卡按住他:“不行,不行,你快累得不行了。”
文大夫借势躺下来。很快他就睡着了。
弗莉卡和娜塔莉对景怡伦说:“文大夫确实是个好大夫。你要好好向他学习。”
景怡伦心底一千个不情愿,但娜塔莉这么说了,也只能说:“好好,好,向他学习。”
但他看见娜塔莉和弗莉卡没看他时,就转头对文大夫挤眉弄眼,表达不满。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懂一点医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