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在调侃自己,洛珩君不免有些无奈,问他怎么想着要见自己。
如果是有什么大事,他不可能拖到此刻亲自跟她说,当时就该让人传给她。
但如果是什么不必放在明面上的事,她又觉得人不必见自己。
“还能有什么事,听说南疆使臣离京,知道我可以请你喝酒了,把你叫过来喝个痛快罢了。”
“怎么,今日不是之前了,居然敢叫我来喝上一夜?”
“只是偶尔一次,我问过郎中,不妨事,”吴老板让人上了好酒过来,“而且明日休沐,自当不需你去上朝。”
洛珩君拿起被他倒满酒的酒杯,笑意难掩:“看来为了今日,你做了不少准备啊。”
“如何不算呢?那些药膳又不是平白让你吃下去的,请你陪我喝个酒,就当是相抵了。”
他们的酒杯碰在一起,她知道他话虽如此说,但那药膳他根本不会跟她算钱。
至于喝酒,怕也只是因许久不曾好好坐下聊上几句无关紧要的事,所以才会让人上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