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李稻聚的营帐中继续商量着今后的事,走了一个陈陵游,又来了个叶灏榕。洛珩君和玉扬他们都还没除掉,这局势越来越难了。
“你我做不到叶灏榕那般,能分与殿下近半数猎物,”李稻聚看着拍案而起的人,劝他冷静,“扪心自问,你能做到吗?把半数猎物都交出去,还能保证处于中游位置。”
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可能。且不论他们本就是文官,骑射虽偶有练习,可到底不似往年,尽全力也只能做一个不垫底……
再去想想洛珩君做下的事,五日所捕猎物远比他们十日捕得之多。今晚带回的那头棕熊更是,他亲自去查了伤口,致命伤极深,可推测人几乎是把整个匕首刃部没进熊身。如此行径,洛珩君又怎会是好拿捏之人?
我做不到,沈仲辛还是面对了自己的短处。他无法做到叶灏榕那样,也无法拥有洛珩君的名声。
“稻聚大人,近来家妹也未从宫中传出消息,多半……”他其实不愿说下去,如若后宫他们也没了可用的人,情势只会更加严峻。
“答应的婢女半分消息都没递出?”李稻聚暗道不好,“那答应这就算是废了,再寻法子送人进去吧。”
“稻聚大人!”
“仲辛,你不信我?”他对人下意识的反应很不满意,“以现在你我不曾得到消息,沈答应不是被禁足在宫中就是被打入冷宫。无论是哪种情况,只要陛下查明她腹中皇子消失的原因,她都翻不了身。”
他就差明确说出沈答应已是无用棋子,人应当是有这个判断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