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觉得自己和云倾之间需要算得很清楚,她对云倾偏爱就是偏爱,不用解释,不用回报。
因为她们是一母同胞,因为她们有血缘羁绊,所以她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要求云倾为自己做什么。
有的人愿意以自己亲人为代价,一步一步往上爬,她洛珩君绝不愿意。
……
方琅玕从杜府离开后就去了大理寺,找到李重楼问今日上午之事。
他们这位未来的太子太傅大人实在不好揣测,他每每觉得人会按照自己所想的做时,又发觉人跟自己完全不同。
“今日我刚到大理寺他便来了,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李重楼笑自己当时的无措,“说起来其实也是简单,只是押了一个旁家眼线,冠以偷盗之罪,让我判决。”
“所以至少这事是真的?”方琅玕知道人不会凭感觉断案,这也就意味着洛珩君确实拿出了不少证据证明自己的损失。
嗯,李重楼点了头,以示肯定。他倒不是愿意承认自己第一时间没看清人真实的意图,他只是就事论事。
自己确实是被证据说服,断以盗窃之罪。
“他完全可以私下处置的,为什么一定要来你大理寺?”
如此一来,他倒是要怀疑人居心不良。
在朝中明确中立的官员之流,他和李重楼都是突出的人。
倘若人这是要为太子殿下铺路,他今天可就算自投罗网,居然主动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