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眼睑微垂,看来拐走小川的人是打算把他卖出去,否则是不会花钱带他来医院治病的。
温辞安慰道:“没关系就算他们在,我也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的。”
她在西北时测试过自己的实力,这具身体从小干农活素质还行,能发挥自己百分之五十的实力。
七点一到。
温辞在主任的医生带领下来到三楼,医生走在前边,声音极轻:“霍团长他醒着,但插着氧气瓶,这几天少说话为妙。”
“明白了。”
霍敬渊的病房是独立配备着有卫生间。
温辞走进病房,床位旁拉着窗帘在周围看不清具体情况,怀揣着沉重心情走进病房,目光扫向床位上的男人。
霍敬渊额头脖颈都绑着绷带。
只留下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眸在左右转动,两人对视那刹那,温辞眼眶不受控制地流下了泪水。
温辞见过太多残酷的画面。
她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冷了下来。
可当看见爱人躺在病床上时,心脏抽疼。
温辞上前握住霍敬渊那粗粝的手,手心也有伤口的划痕,但已经结了巴,两人就静静对视着。
霍敬渊抬手擦拭掉温辞眼角的泪。
忽然,霍敬渊注意到站在温辞身边的小豆丁。似乎不是西北家属院的孩子,长得还怪软乎乎。
男人开涩的喉咙,发出声音:“这是?”
“小川是我昨天在路上捡的。”
小川神色紧张地看着床上的叔叔,他知道叔叔和姐姐是夫妻关系,担心叔叔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