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午饭的时候,温辞打完饭菜主动坐到虞清身边,边吃饭边好奇地问“虞医生,你会跳舞吗?”
她想的是,既然把跳舞这件事答应下来了就要好好做。军艺表演不光整个西北军区战士们能看见的,还有来自巡演文艺团。
她们不能给医院丢脸。
虞清点头:“会一点,我小的时候村有位舞蹈知青,她下放后住在我家隔壁,我跟着她偷学过几年。”
七十年代正值下放,城里人只能保留一个孩子的城市户口,多子家庭必须要选择子女去农村下放。
虞清家隔壁知青就是从城里来的舞蹈家。
“舞蹈知青?”温辞瞪大了眼珠子,露出浅淡的笑容,说:“那今天下班后一起我家练练?”
“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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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霍敬渊的家属到西北后,各团的团长都在鼓励战士们把自己家属叫来随军,还给路费补贴。
一时间,每天都有军嫂们入住家属院。
薛离路过家属院大门,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定睛仔细看清楚后,五官皱成了一团,喃喃道:
“她怎么进西北军区的?”
忽然,提着行李的妇女回头看了眼薛离,对视的瞬间。薛离选择落荒而逃,直奔西北军区团政委的办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