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离充耳不闻,紧闭着嘴巴咿呀呜呜的发出声音。
霍敬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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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温辞刚忙着打针输液,返回值班室的时候,在走廊看到位坐着轮椅的男人,走过去一看是昨天见过的军人。
那位手雷训练把自己腿炸伤的张牧。
张牧四处张望着似在寻找谁的身影,刚失落低下头准备掉转方向,听到如小太阳般温暖地声音: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一抬头,张牧对上温辞的温柔到极致的眼眸,他脸上不受控制的泛起红晕,“温……温医生。”
温辞笑了笑:“我不是医生,我只是护士。”
“温,温护士。”张牧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完全不敢直视温辞,说话结巴像是在掩饰内心嗯紧张。
他在内心做了各种纠结,刚开口:“温护士,你有……”
忽然,不远处有人叫温辞的名字。
温辞:“如果你有事随时喊院里的护士。”
下班后。
温辞在家属院门口碰到静姐家的儿子,小皮猴,朝他招了招手,说:“小皮猴,你一个人回家啊?”
小皮猴笑呵呵的走到温辞腿边,抬起头乖巧地喊了声:“漂亮姐姐好,我妈妈去了食堂工作,爸爸还在部队,所以我一个人回来了。”
西北军区有防御线,不会出现有拐卖儿童的情况,到了放学时间要么家长来接,要么孩子自己回家。
家属院的家长们都不担心的。
温辞伸手揉了揉小皮猴的头,想起家里有糖,笑眯眯地说:“要不要去阿姨家吃糖果啊?”
“要!”
小皮猴立马答应。
反正他回了家爸爸妈妈还要很久才回来。
温辞牵起小皮猴的小手,许是他在学校里和几个朋友玩疯了,身上还有点脏兮兮的,走进院子里。
小皮猴瞪大了眼珠子,他左左右右的到处观望,这间院子就比学校操场小一点:“漂亮姐姐这是你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