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霍敬渊的肯定,温辞脸上扬起笑容,就静静地看着他吃面,吃完后,开口:“那亭子就交给你啦。”
“周末我去海市买。”
“行。”温辞从椅子上站起,拿起霍敬渊吃完的碗,冲他问道:“那你今晚还走吗?”
“要走。”
拉练的地方位于戈壁的训练场,他请了三个小时的假,等给温辞擦完药膏就要立马赶回去。
霍敬渊走到温辞身边,握着她纤细的手腕,眼眸微眯,嗓音诱人,带着几分柔软的缱绻:
“先不急着洗碗,我先帮你擦药。”
听着霍敬渊的声音,温辞跳倏地加快,耳朵也迅速窜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唇,说:“不用涂药。”
“还害羞?”
“不、不是害羞。”温辞抬眸看向他,语气缓缓:“那个地方的红肿已经消了,不用再涂药。”
闻言,霍敬渊惊讶地挑眉。医院里的军医告诉他至少需要连续涂抹几天才能消肿,这期间禁止同房。
他昨晚忍了又忍。
“你那什么眼神?”
“没什么。”霍敬渊眼睑微垂,看来自己夫人的体质异于常人,松开温辞的手腕:“我去洗碗,洗完我就回去。”
“好的。”温辞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