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骤亮,阳光洒向大地,遥遥望去那戈壁滩上好似镀了层金,在太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家属院的三居室没什么人,走到大楼后温辞见到了人影,与单座独院的房子不同,这里一层大概有四个房间。
楼前搭了几个木头小凳子,自来水旁在一楼,总共有三层楼,这栋楼的人共同一个自来水。
几个木头凳子上坐着几个妇女,她们端着碗喝着稀饭,温辞朴素的穿着吸引了她们的目光。
“新来的家属?”
温辞点了点头:“我昨天刚到。”
像这栋楼一样的房屋,整个家属院有十来栋,有个东北大姐拿出个小凳子朝温辞招手:“妹砸,过来坐。”
温辞闲来无聊,干脆过去坐下。
“妹子,你是从哪来的?”
温辞回答:“京城。”
“咦——”东北大姐瞪大了眼睛,发出惊呼:“那不是咱们的首都吗?”
温辞点点头:“是,但我不是京城人,我是北河那边山里出来,只是在京城乘坐的绿皮火车。”
温辞的户口本就是北河乡下,早几年属于是那种知青下乡的贫苦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