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当天晚上,温辞和霍敬渊坐上了火车离开了京城,卧铺和坐票的车厢不同,两人又在同一个车厢。
姜震钧收到消息时,他已经将邀请函全部发了出去,身为部长级干部他又深知西北那边的事。
怪不了小两口。
只办了场没有新人的喜宴,到场的几乎都是大院的干部们,也能理解霍敬渊被西北军区给召回。
-
温辞醒来时,摸了摸自己的荷包,里边有1500块和金手镯,看见钱还在,她不由松了口气。
昨晚她做梦,有小偷潜入卧铺车厢把钱全部给偷走。
“怎么了。”
霍敬渊见温辞慌乱的样子不由开口问。
“没事。”温辞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昨晚做梦,梦到有小偷来卧铺车厢偷走了我的嫁妆和金手镯。”
“有我在。”霍敬渊说道。
温辞对上霍敬渊眼睛里的坚定,光是看着就让人很有安全感。她差点忘了霍敬渊是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