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邦拉着变紧的裤腰,对着沈维安连连摇头,“不能再跟着她吃了,就这体态,别说若有战,召必回。
我连上楼都费劲。
贴冬膘这事,等小野回来后再说吧。”
林夏揣着手,躺在软榻上,“人都好几个月没信了,说不定早就跟着人跑了。
还等着他回来贴冬膘,那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祁安邦对顾知野寄予厚望,这会不允许有别的声音,“别胡说,他现在忙的不行,自然得全身心的投入。”
林夏摊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沈维安喝着茶晒太阳,知道林夏是闲的无聊了。
自从大会后,这两三年外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济”这个词似乎是活了过来。
是时候,放开林夏的手脚了。
沈维安拿出一张12月11的报纸。
硕大的标题,报道了第一个工商个体户,配图是华夏第一张营业执照,上边标着工商证第号。
沈维安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眼睛里闪着精光,“你们那边也准备好了吧。
你也别在家闷着了,赶紧开业做生意,四个孩子要养,那点工资够干什么。”
林夏直接蹦了起来,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我这还犯愁怎么跟你们说,谁承想您眼界这么超前,当真是第一了。”
“哼,有空找个地图,把名字和生意都标上,我有空去认认门,只一点,该交的税一点都不能少。”
“您放心,年前我先张罗着饭店和服装店开业,红红火火的赚一笔。”
看林夏跑出去,祁安邦这才反应过来。
林夏跟个街溜子似的,大街小巷的扫了一年,原来她不只是无聊打发口腹之欲。
没想到她能想的这么长远。
看他在那蹙眉,沈维安闭上眼,“她可不是只扫菜谱,所到之处都留了眼睛。
平时他们只是普通的市民,可能是营业员、或者是剃头匠,亦或是街角的贩夫走卒。
不然,你以为二处的人,天天忙的不可开交,那么多的信息是哪来的。”
祁安邦拢了下头发,“我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