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事业心上头,不管我死活了是吧。
果然,男人一旦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
…
这天,秦诤刚打赢一场胜仗,国家地图又扩大一点。
士兵烤了羊肉准备庆祝。
秦诤进营帐换衣服时,看到他营帐的床上坐着一个很久不见的男人。
来人穿着黑衣,头戴金冠,腰封禁锢住他的腰将人勾勒。
觉得陌生又熟悉的脸映入秦诤眼中。
秦诤还怀疑自己看错了。
绕出去再进来。
人还在。
江阙目光冷冷清清落在秦诤身上:“打仗打到脑子了?”
秦诤笑出声,有些惊喜:“你怎么来了?”
江阙理了理衣服:“路过。”
而后拍了拍床,示意秦诤:“过来,给我摸摸。”
秦诤别开头,看了眼营帐外面,再次转身出去找人说了几句话。
而后又绕回来把头盔放下,解开身上带有敌人鲜血的铠甲。
不用江阙说,走过去坐在江阙身上吻他,将这一年多未见的思念全都化在其中。
不见还好,一见就止不住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