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嘴说不出一句吉利话。
“他不是我未婚妻,我跟家里关系不好,是他们自己订的,我从来没同意过。”时靳解释。
江阙靠着桌子半坐着,身体往后仰,微抬着下巴看他,点头,表示知道。
所以他才过来解决问题。
但看时靳的样子有点紧张,可能是怕他误会,然后气发病。
他有这么小气?
放心,稳得一批。
瞧他这副天塌下来有他嘴顶着的死样子。
时靳说不上是放心还是不放心。
伸手关了下门:“你怎么来了?我还有点事没弄完。”
时靳以为,江阙过来找他一起吃饭。
他俩一直这样。
有时候他都以为,这家伙是找他谈恋爱,还是找饭搭。
江阙往办公桌一坐,拉着时靳的手将人往前扯,时靳站在江阙腿间,少年盯着他的唇,莞尔轻道:“嘴痒,不知道是不是手术后遗症,来找时医生看看。”
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就是想过来亲嘴。
时靳眼底勾了下笑,低头,轻轻在江阙唇上碰了下。
尝到苦味,皱眉,刚要退出,某人擒住他深吻。
时靳把人推开:“苦。”
江阙乐了:“这是时医生给我开的药。”
时靳扫了眼江阙手上的小药剂:“你怎么还没喝完。”
少年耸肩:“苦。”
“……”
所以你过来让我也尝尝?
时靳从兜里翻出颗糖含在嘴里,驱散从江阙嘴里亲到的药味。
江阙叼着药,笑着看他。
等他喝完药,重新拉着吃完糖的时靳亲,西药味伴随奶糖的甜,在少年的不断引诱中,时靳没忍住,抱他去休息室。
刚开完会,时靳还有最后一点数据没弄完。
从休息室整理好出来,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
江阙靠着休息室的门看他,见他工作认真,抬手碰了碰被治好的唇,姿态很是惬意。
时靳被盯得浑身不自然,偶尔回头看到倚着门看他的江阙。
目光落在他唇上,想到什么,轻咳一声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