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死在江阙手上,就是死那群做假账的背后人手里。
所以他在江家算账的事,不能说。
见林稷有事瞒自己,顾寒翊眼底闪过受伤。
特别是看到林稷脖子连高领长衫都遮不住的红点,顾寒翊彻底绷不住。
“你跟姓江的……睡了?”顾寒翊为自己的愚蠢气笑了:“所以这几天你们是这么过来的,怪不得不愿意跟我说,也是,没什么好说的。”
顾寒翊坐在轮椅上,看似平静,其实疯了有一会儿了。
林稷碰了碰脖子,昨晚那个亲过。
顾寒翊说话不好听,林稷蹙着眉:“顾寒翊,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阿稷。”顾寒翊难过的低下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今天一早就有人来收顾家那批货,还给了不少钱说是投资。
顾寒翊知道是江阙的人,但他没想到,林稷是出卖自己说服江阙。
若他知道,他定不会让他去。
顾寒翊表示自己不在乎,以后他们好好经营顾家好好在一起,跟姓江的没有关系。
林稷觉得他疯了。
没再理会自说自话的顾寒翊,转身离开顾家。
顾寒翊见他走想去追,却因为腿伤未愈追不了,还从轮椅上摔下来,丫鬟心疼的去扶自己家少爷。
林稷这人果然不识好歹。
一边勾引少爷一边又去爬江会长的床,表面看着人模狗样,实际比楼子那些女人还要下贱,更何况他还是个男人,真恶心。
她要告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