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亡国,您是皇帝,死的是最惨的。
“哦,那让他来吧。”江阙放下棋子又喝了一杯茶,漆黑幽暗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风景,最终落在一棵桃树上。
微微扬唇。
今年的桃花,开了。
…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足够一个少年成长为男人。
容貌长开的祁玉褪去五官的稚嫩而变得凌厉。
宽肩窄腰,身姿挺拔,一身银制战甲气势磅礴的骑在马上,眉峰经过战场的杀戮而变得阴沉冷冽。
与两年前的娇小细嫩大相径庭,但又好似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独特的男性魅力。
江阙站在城墙之上,褪去黄袍,一袭紫衣,居高临下望着城下大军阵前手执长枪,目光同样死死锁定他的男人。
一如初见时。
江阙稳坐于茶楼之上,仙人之姿,一眼看中楼下被铁链拴着狼狈不堪的少年。
而少年,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