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太灼人了,眼底仿佛压抑着风暴。
他在迫切等待从她嘴里说出答案,好像只要听到那个答案,他压抑的东西就能顷刻间释放出来!
江蔓无措的垂下眼睑,心跳如鼓。
“别回避,求你认真回答我……”陆铮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再次询问,“江蔓同志,你现在可以和我以结婚为目的谈对象吗?”
江蔓点点头,发现点不动。
咬了咬唇开口道:“愿意……我愿意。”
陆铮抬起头,江蔓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他的表情。
那种侵略感还在,但他如墨的瞳孔里仿佛落进了星星似的,亮晶晶的与她对视。
“那就好……呼,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亲个嘴儿了!”
江蔓:“……”
合着你做了这么多,最后都不如亲个嘴儿?
她的吐槽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压在她身上的人仿佛解开枷锁的恶狼,低头狠狠地贴向她的嘴唇!
江蔓被逼得节节败退,可不管她躲在哪里,都能被他轻而易举地俘获……
等陆铮心满意足时,时间已经临近傍晚。
江蔓新买的那套粉色秋衣裤完全报废,她连看的勇气都没有。
陆铮则笑眯眯的把衣服裹起来,从王医生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纸袋装好。
“走吧,该去看看那几个找死的家伙了。”
江蔓点头,对着墙上贴着的镜子整理自己。
高龄毛衣也遮不完她脖子上的痕迹,只能把军大衣的毛领立起来。
“雨梦有没有跟你说王春喜的事儿?”
“说了。”
陆铮把窗帘和窗户打开散味,见江蔓已经收拾利索,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这才拿下挂在门上的锁,打开门。
“放心,她跑不了。”
“我知道她跑不了,只是怕找不到给她定罪的证据。”江蔓跟着他往外走,语气里有说不出的忧虑。
上辈子顾景舟和韩铭两人找了好久才找到王春喜的把柄。
这辈子王春喜还没有被调离医务室,想抓她的把柄估计很难。
“没事,物证不好找,人证却可以多找几个。就算拼上老爷子的脸,我也会把她们弄走。”
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