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们问,只要我晓得,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陈远国的话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梨形脸蛋儿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她真的是你妹?”小吕怎么说怎么觉得别扭。
“是的,我俩从小长大,我一点点看她变成这个样子的”被用上失音符的梨形脸蛋儿在一阵挣扎以后,一字一句地回答陈远国的问题,样子很痛苦,看来是没法说谎带来的后遗症。
“什么时候的事情?”小吕再问。
“我记不太清楚了,有好几年了,看起来特别的恐怖,当时吓到我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参与这些非法的勾当?”
“她来找的我,她承诺给我开一个诊所,所有的收益分我四层,那时候我因为赌博差了一大笔钱,就算心里不乐意做这肮脏的勾当,但是因为生活我还是屈服了,我已经想好了,等找到足够的钱以后我便金盆洗手,去外地找个贤良淑德的女人重新生活,毕竟,这样有损阴德的事情,我做得很不开心”
“妈的,要不是我知道他只能说内心话,我都听笑了,小吕医师,你听听,什么畜生呀,做了这么恶劣的事情,还能理直气壮地说出来,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世界上要是多了这么多这样的人,岂不是要乱成一锅粥”陈远国欲哭无泪地摇摇头
“田大夫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小吕看了陈远国一眼,并没有搭理陈远国,而是看向梨形脸蛋儿:“除了这些肮脏的买卖,其他的事情,是不是如神婆所说,真是被逼无奈,才走上这一步的?”
“我不知道,我并不懂你们所说的什么相士相门,我只知道我这堂妹一家都是怪人,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