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黎清歌开始放寒假之后，牛翠花几乎是天天都问她。

“顾同志什么时候放假呢？”

“咱们什么时候回海市呢？”

“顾同志提前几天放假呢？”

……

黎清歌也是知道牛翠花想女儿了，想回家了，只是顾璟琛这边又确实要到过年前两天才能放假，于是她跟顾璟琛商量一番之后决定让牛翠花先回海市。

不过唯一担心的就是牛翠花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过远门，这次一个人又是坐船又是坐火车的他们也不放心啊。

黎清歌跟牛翠花说了这件事之后，牛翠花也是又想回家见闺女又害怕，不过最终还是想闺女的心战胜了恐惧。

她犹豫再三还是跟黎清歌说道，“黎老师，我想了想还是愿意提前回家。”

“好。”黎清歌应道，随即便给她说了一大通坐火车的注意事项，并且告诉她，“最重要一点就是在火车上千万别跟不认识的人聊天，知道吗？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你就喊列车员，就是穿着火车上制服的那些人，他们会帮你的，除了他们以外其他人都不要相信知道吗？”

“嗯。”牛翠花点头应下。

黎清歌也是担心，尤其是过年过节的时候，人贩子更是猖獗，不仅仅是年轻女人和小孩，哪怕是年纪大些的女人都有可能会被拐走。

决定好之后，黎清歌便让顾璟琛帮牛翠花买了回海市的火车。

并且在牛翠花收拾行李的时候又塞给了她一百块钱，牛翠花抓住黎清歌的手，死活不肯撒开，“黎老师，这钱真的不能再给了，你跟顾同志对我已经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