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C级歌手压轴的不服气。

对主办方随意安排的不服气。

这样的不服气，一直持续到演出即将结束，方舒瑶终于要出场的时候。

这时，乔歆月的工作也告一段落。

回程途中，她就让助理打开了车载电视。

坐在旁边的经纪人挑了挑眉：“都已经专门发微博帮人说话了，怎么还这么关注慰问演出？”

“当然在意了，这是陆晚棠这个月的第一首新歌。”

她果然还是对陆晚棠不买账一事耿耿于怀，想知道陆晚棠哪来的勇气和自信，觉得自己的新歌一出，完全不需要任何人让路。

经纪人无语：“你是歌手，她是作曲人，有什么好较劲的？”

“不管是歌手还是作曲人，都没有人拿过大满贯，所以差不多啦……你别忘了，我们每一年都有拿大满贯的想法，结果每次都中道崩殂。”

东南两洲的并入，还有西洲中洲很快也要加入，让大满贯成就更加遥遥无期。

否则，乔歆月还真没这么关注陆晚棠的动向。

“明年或许还有希望，你可以跟莫槐朝长期合作，你俩不是一块儿长大的么……”

听着经纪人又提起莫槐朝。

乔歆月赶忙打断：“方舒瑶出来了，小赵，你把音量稍微调大一点。”

副驾驶座上的助理飞快应声。

经纪人也适时闭上了嘴。

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方舒瑶随着升降台，出现在所有人眼前。

和她一起出现的，还有悬浮于半空、像是从她背上长出来的一对洁白羽翼。

同样在看节目的棠星娱乐众人，都不由自主发出感慨：

“裙子好薄，看起来真的好冷。”

“这就是漂亮的代价。”

“穿这么少唱歌，真的不会抖吗？”

比起多少知道点新歌‘内幕’、关心方舒瑶身体的同事们，观众的注意力，基本都放在了那对羽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