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也不行!”丁芷宓非常抵触,满脸通红地瞪着他,“给你捡了个便宜你就知足吧,还想回回都在我办公室里胡来?”
“何况这里到处都是重要资料和文件,要是一不小心跟那次一样,再满屋子都烧起来了,怎么办?”
说到这里,她声音突然软了几分,红着脸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更何况,在这里,我太紧张了……”
闻言,张大川嘿嘿一笑道:
“那我带你去酒店。”
两人随即简单收拾了一番,下楼去了附近的一家豪华酒店。
登记、入住,然后就是丁芷宓被张大川抱起来,三下五除二脱得干干净净,放进了浴缸里。
热水的雾气在整个浴室里弥漫,隐约间传出的低吟浅唱,格外动听。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擦干身体,回到床上躺下。
丁芷宓靠在张大川的胸口,满身都是潮水尚未彻底褪去的粉红色,脸蛋红润润的,连说话似乎都带着雾气。
她手指无意识地在张大川那坚实的胸肌上画圈圈,无意间触摸到胸肋骨处的一道还没有完全消去疤痕的伤处时,神色微微一怔。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个向来要强的女人,眼底竟然流露出了一抹难见的柔和之色。
见她望着自己的伤疤抿唇不语,手枕在脑后的张大川笑了笑,问:
“怎么,这会儿知道心疼我了?刚才浴缸里大半池的水都让你溅出来了呢。”
啪!
话音未落,丁芷宓就给往他胸口拍了一巴掌。
“呸!”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没好气地剜了张某人一眼,有心想再多骂两句,但想到张大川这趟去欧洲险死还生的,的确不容易,还是打消了念头。
转而轻叹了声,眸光柔和地说:
“好吧,我确实有点儿心疼,但谁让你能力强呢?”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我不可能因为心疼你,下次遇到事情,就不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