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淡定的钓鱼佬

末路导游 楠果潼乐 2065 字 2个月前

钓鱼,作为一项古老而受欢迎的活动,如今已经成为了许多现代人消磨时间、放松身心的重要方式之一。无论是身处繁华都市还是宁静乡村,都能看到人们手持钓竿,悠然自得地享受着钓鱼带来的乐趣。对于那些热爱大自然、喜欢户外活动的人来说,钓鱼更是一种独特的体验,可以让他们远离城市的喧嚣和繁忙生活的压力。

在钓鱼的过程中,人们可以静下心来,感受大自然的美好,欣赏周围的景色,聆听鸟儿的歌唱,呼吸清新的空气。这种与自然亲近的感觉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愉悦。此外,钓鱼也是一种社交活动,可以结识志同道合的朋友,分享彼此的经验和故事。大家一起讨论钓鱼技巧、交流心得,共同探索更多有趣的钓鱼地点,增添了不少乐趣。同时,钓鱼也培养了耐心和专注力。等待鱼儿上钩需要一定的时间,这期间需要保持平静和专注,观察水面的动静,及时做出反应。这种训练不仅有助于提高我们的心理素质,还对日常生活中的应对能力有所帮助。

总之,钓鱼不仅仅是一种简单的娱乐活动,更是一种与自然对话、与自己内心沟通的方式。它带给我们的不仅是物质上的收获,更重要的是心灵上的满足和放松。所以,不妨找个合适的时机,带上钓具,走进大自然,去感受钓鱼的魅力。

那段日子里,我不知为何对钓鱼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热情。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我,让我无法自拔。这种感觉既神秘又令人陶醉,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召唤着我。每天下班之后,我都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急匆匆地赶去海边,想要逃离城市的喧嚣,寻找一份属于自己的宁静与放松。

说来也巧,殡仪馆所在的山脚下就是那片广袤无垠的大海,这给我的出行带来了极大的方便。每当夜幕降临,我都会带上心爱的钓具,怀着满心的欢喜,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这片海域。我期待着能够在这里钓到一些美味的鱼儿,或者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感受海风的吹拂,听着海浪的声音,享受这份难得的惬意时光。

在这片区域钓鱼的同时我也认识了不少的钓友,有玩手杆的,有玩路亚的。在我们这里的钓鱼圈非常和谐,不像其他地方存在歧视链。我们还有一个群,里面有几百位钓友,他们热情地邀请我加入,还让我购买手杆,准备一起去挑战黑坑和探索水库。由于缺乏手杆的经验,我又加入了一个专业的手杆群,在群里观察大家每天的报点和分享的经验。这样一来,我的钓鱼技术得到了显着提高,对于不同的鱼种和钓法也有了更深入的了解。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掌握了更多的技巧,并开始尝试新的钓法。每次钓鱼都充满了乐趣和挑战,让我越来越热爱这项活动。

我有一天值夜班时,因为没什么事情可做,便悠闲地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刷手机,看着别人分享的各种内容。突然,又有人发布了一张关于巨物的照片,引起了大家的热烈讨论。就在这时,一位大哥发来了一条消息:“你们看,他这个也算巨物?那你们来看看我的,这可是实时拍摄的,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紧接着,这位大哥发送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看到头灯照射到的范围。镜头缓慢移动,跟着灯光沿着鱼竿,照到了鱼线,然后照到了鱼线下勾着一坨很大并且发白的东西。那是什么?大家都屏住呼吸,紧紧盯着屏幕。随着大哥慢慢收杆,挂钩的东西越来越近,越来越大。那到底是什么呢?群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突然,群里有人发道:“还真的是个巨物!”果然,随着光线的靠近,那个巨大的白色物体逐渐露出了真面目。它体型庞大,犹如一头巨兽,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群里瞬间沸腾起来,大家纷纷猜测这究竟是什么怪物。

然而,就在这时,第二个视频接踵而至。

视频里,大哥扯着嗓子慌张地喊道:“怎么办啊,现在要怎么办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画面中,大哥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走向他钓到的巨物。他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钓到的不是鱼,而是其他什么东西。他的步伐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每一步都需要巨大的勇气。

当他走近时,他用手机拍摄下了这个惊人的场景。镜头拉近一看,所有人都惊呆了——是一个人!他竟然勾住了一个人的后背衣服!而这个人正是被他拉过来的!

这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年轻男子,他的身体被水浸泡得肿胀不堪,脸色苍白如纸。他的眼睛紧闭,嘴巴微微张开,仿佛还想说些什么,但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看起来十分诡异。看样子,人已经没了,根据我的经验是刚没了没多久,还没形成巨人观。

大哥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手中的鱼竿差点掉落在地上。他的嘴唇颤抖着,试图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阵呜咽声。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情况,心中可能早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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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踵而来的第三个视频,让周围的观众们都惊呆了。他们纷纷围拢过来,试图看清这个被钓上来的人究竟是谁。有人猜测说:“也许是附近村庄的村民吧?”另一些人则觉得这可能是一场意外事故。然而,无论是哪种情况,这个场景都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可是,就在大家惊恐万分的时候,旁边还有几位大佬级别的人物,他们却显得异常镇定。这些大佬们似乎早已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依旧若无其事地继续抛收着他们手中的鱼竿。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与他们无关,只是一个普通的钓鱼活动而已。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每个人都充满了惊恐和疑惑,没有人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愈发凝重,就在这时,群里突然有人发出了第一条信息:“赶紧报警啊!还在发啥呆!”这句话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寂静,整个群像是炸开了锅一样,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有的人开始指责发视频的人为何不早点报警;有的人则表示要亲自前往现场查看;还有的人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一时间,群里的消息条数不断增加,屏幕被报警的信息刷屏。而此时,群里有一个熟悉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圈了发视频的大哥,并要求他发送具体位置。其他成员见状纷纷质疑他是否真的关心事情的发展,甚至有人嘲笑他只是想借机去钓鱼。然而,当我点击进入这个人的名片时,却惊讶地发现他竟然是刑侦队长。我急忙在群里解释道:“人家就是警察啊!赶紧告诉他位置!”刑侦队长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言论,反而再次圈了我一下,让我做好准备。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提示,我的额头不禁冒出了一层细汗。

其实群里的人都还不知道我是干啥的,因为真的很多人抗拒跟我们这个行业的人交往。很多时候我们出去都不敢乱碰东西,甚至我们跟别人吃饭都用公筷。很多人,甚至有些宗亲都不愿意跟我们同桌吃饭。我甚至亲眼所见我吃过的碗筷,喝过的茶杯,被人当着我的脸扔了。我碰过的东西,坐过的椅子,我还在穿鞋还没离开人家已经就拿酒精和抹布出来消毒擦干净了,红木家具都快擦秃噜皮了。所以我们其实在外面都尽可能的不提我们的职业,尊重别人的同时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吧。虽然我们的职业是光荣的,我们帮着需要被帮助的人体面的离开,但是总有不理解的人,总有古老思想的人觉得我们晦气,我们也避免不了。希望,有朝一日,我们能被理解吧。

我赶紧摇醒大小胆,拖着我痛风发作的左脚,颤颤巍巍的开始准备东西。我不敢马虎,完全按照巨人观的标准准备,大包小包收拾了两大包。大小胆因为刚被我摇醒,还是懵逼状态,看着我准备了两大包东西,疑惑的问我:“电话有响过吗?怎么就叫醒我们开始准备东西了?”他们用聪明的眼神不解的盯着我看。我笑了笑,指了指电话:“马上响!”话音刚落,铃声当的一下响了起来,兄弟俩同时吓一跳,猛的从床上跳下来。跑到我旁边:“卧槽?人是你杀的啊?怎么那么准!”我一脸无奈:“赶紧接电话出发,别等下臭了成巨人观了。”他们更懵逼了,小胆小跑着过去接电话,大胆俯下身在我耳边说道:“真是你杀的啊?落水尸你都知道?说吧!好兄弟怎么帮你?”我收拾好东西没好气的看着他,把手机扔给他:“自己看!我长的哪里像杀人犯!如果真是我杀的我还去收尸我是傻啊?还带你们两个!怎么也得带强哥啊!他好歹有经验!”我白了他一眼:“你倒是扶我一下啊,我痛风呢!”在他们哥俩搀扶下,我们上了车准备出发。还没出殡仪馆大门就被拦住了,女法医大人把我们拦下来,让我们等她一起去现场。

“我说法医姐姐,你自己有车怎么不开,那么爱坐灵车啊?”我一边开车一边无语地摇着头问法医。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低头看着手机,嘴里还哼了一声说:“咋滴?咽气的载多了不愿意载喘气的?坐你顺风车那么多话。我刚打算过来复检一具遗体,到山下就接到电话,那顺便坐你们的车去有问题?而且那边是山上水库,我车技不行好了吧?”

我听后忍不住笑了笑,但也没有再说话。毕竟她说得也没错,我们都是要去同一个地方办事,一起走也能省点时间和精力。不过话说回来,这法医姐姐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呢。

我们来到一座村庄,这地方我可太熟了啊!我就是这个村的人啊!建筑之乡嘛,水库就在后山半山腰,我还不知道那地方有鱼呢!每年拜山我都坐在我爷爷坟头端详那座水库,我就没觉得那地方有鱼。现在不止有鱼,还有巨物,我这好奇心噌噌的。这山路我一年开好多次,熟的不能再熟,刷刷往上飙。法医小姐姐显然被我的车速吓到了开口道:“开那么快干嘛?你对这条山路很熟吗?怎么?没少杀人?整天上来埋尸?”我一脚一刹车,吓得她一声尖叫:“想啥呢!我就是这个村的,这路我能不熟吗?我爷就埋那!”我指了指不远处:“过了我爷门口斜对面就是水库了!我一年开这条路那么多次能不熟吗?山顶还有几尊老爷我们村的每年都上去拜的!”说话间已经到了水库桥上,这座水库奇大,中间铸了第一道两车道的桥,把整个水库一分为二。

桥上密密麻麻地停满了好几台警车,闪烁的警灯照亮了周围的黑暗。不仅如此,还有两台特警车也赶到了现场,特警们在水库周边紧张地搜寻并保持高度戒备。痕检的专家已经迅速展开工作,他们下到水库底部仔细勘查。同时,为了更全面地搜索线索,还调来了两班专业的蛙人,他们身着潜水装备,悄然潜入水中。

半夜的山上异常明亮,甚至比白天还要耀眼。灯光照亮了整个区域,使得原本寂静的夜晚变得热闹而紧张。发现遗体的大哥和其他钓鱼佬都被请上了桥接受询问。大哥明显还处于恐惧之中,身体不停地颤抖,嘴里一直念叨着“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