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虐童

末路导游 楠果潼乐 2278 字 2个月前

一个刚出生几个月的孩子,就像一颗鲜嫩的种子,充满了无限的生机和希望。他的每一声啼哭、每一次微笑,都如同清晨的阳光,照亮了整个家庭。对于任何家庭来说,这个孩子都是他们最珍贵的宝贝,是他们未来的寄托,也是他们生活的意义所在。

然而,对于这对年轻的孤儿夫妇而言,这个孩子不仅仅是普通的家庭成员,更是他们生命中的奇迹。因为他们曾经历过孤独和困苦,所以更懂得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他们把所有的爱和关怀都倾注在这个小生命身上,期待着他能茁壮成长,成为他们的骄傲。

可是,命运总是那么残酷无情。当这对夫妇还沉浸在幸福之中时,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到了他们头上。那个小小的身体,原本应该在父母的呵护下快乐成长,却在瞬间遭受了无法承受的伤害。孩子的夭折,让他们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之中,仿佛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这样的打击,对于任何家庭来说都是毁灭性的。它不仅摧毁了一个家庭的希望,也让人们感受到了命运的无常和人生的脆弱。他们不是不爱孩子,他们只是奔赴在给孩子更美好的未来的路上,而因为他们对未来的憧憬,却与孩子天人相隔。

我们尽管跟解剖台上这个孩子没有过多交集,但是看着孩子身上的遍体鳞伤也是悲从中来。更何况我们也是为人父母,更能体会这对父母的绝望和无助。此时此刻,我们需要做的是给孩子找出真相,为孩子解开冤屈,让孩子好好的离开,并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愤怒,去伤心,去难过,去同情。

法医检查完孩子遗体的外观证据,愤怒到颤抖的手缓缓的举起了手术刀,可以看到手术刀在空中摇晃着,在无影灯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反光晃着我的眼睛。法医还在很努力的克制着,克制着同情,克制着愤怒,她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法医助手上前轻轻的握住了法医的手腕,拍了拍法医的肩膀,伏在她耳边说让大家都休息一下吧。

我们齐刷刷的走出了法检室,蹲在院子里开始抽烟。女法医走过来跟我要了一支烟,我帮她点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我,看着我在看着她,问我是不是有问题要问她。我缓缓的低下头问她:“按理说你是一个法医应该不至于控制不住情绪和同理心,这是怎么了?如果实在扛不住不是可以申请换一组法医过来吗?干嘛让自己难受?”

法医助理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连忙走过来,眼神紧张地看着我,似乎想要拦住我,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然而,法医站起身来,挡住了助理的视线,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关系。她继续蹲下身子,目光柔和而坚定地注视着我,缓缓说道:“其实,我也曾经有一个孩子,和这个孩子差不多大。那时候,我和孩子的爸爸都是法医,孩子出生后不久,由于法医学科人员短缺,我们两人不得不迅速回到工作岗位,日夜忙碌于解剖台。孩子只能由外公外婆和爷爷奶奶轮流照顾,但即使有人照看,也无法阻挡意外的发生。就在某一天,孩子在爷爷家里,刚刚学会了翻身,可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那天,爷爷去市场买菜,奶奶则在厨房做饭,他们都以为孩子还在睡觉。结果,当孩子醒来后开始独自玩耍时,不慎翻身将自己闷在了被子里。等到爷爷奶奶发现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孩子已经失去了生命。因此,当我看到这个孩子时,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同样的场景,同样是因为父母忙于工作而忽视了孩子,最终导致了这场悲剧的发生。因为孩子没了,我和孩子的爸也因为照顾小孩疏忽的问题产生了分歧,自然我们也就由此分开了。不过我没事,我能调整过来好好帮这个孩子一把。”

女法医所说的全过程,我始终没有抬起头,只是静静地聆听着,手中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地燃烧。当她终于说完时,我才缓缓站起身来,微微弯曲着身体向她表示歉意。然而,她却显得非常大度,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要开始工作了。我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着她走进法检室的背影。突然间,我意识到她曾经也是一个母亲,而我刚才的行为却是如此的唐突和冒犯。我不禁自责起来,觉得自己真是该死。于是,我低下头,随着她的脚步慢慢地走进法检室,准备正式开始解剖。

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刃如同闪电般划过空气,精准地落在两边的耳后根,然后迅速向下延伸至下腹部。眨眼间,遗体上出现了一个完美的“Y”字形开口,仿佛是一幅血腥而又诡异的画作。

打开胸腔,女法医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她小心翼翼地将肋骨撑开,让胸腔内部暴露无遗。然而,当她看到里面的景象时,她的眼角开始泛起泪光,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泪水夺眶而出。

眼前的场景令人痛心疾首:肌肉层呈现出明显的横纹肌溶解症状,这种现象通常与外伤、运动伤害、药物或中毒有关。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性会导致横纹肌溶解——严重的营养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