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年,你还有脸来见我?你说说,外头那些混账话都是怎么传出来的?我女儿虽然是寡妇,却是清清白白的,你自己跟你前妻和离,却赖到娟儿的头上,是什么道理?”
陈大年一进来便得了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狗血淋头却不敢还嘴,只能唯唯诺诺地解释:
“赵伯父,您误会了!那些都是谣言,都是那个毒妇记恨我要跟她和离的事情,故意散播出去的,为的就是败坏我跟娟儿的名声,好破坏我俩的亲事!”
“哼,你的名声?”赵老爷冷笑一声:“你的名声值几个钱?此事要不是牵扯娟儿,我都懒得管你!如今事已至此,我看,你跟娟儿的亲事,不如就此作罢!”
陈大年冷汗直冒,闻言着急道:“那可不行啊!赵伯父,您若因此取消我跟娟儿的亲事,那不正如了那个贱人的意了吗?恐怕外头也会说咱们心虚,所以才终止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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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攀上赵家这门亲事,可是没少在赵娟跟赵老爷身上下功夫,好不容易走到今日这一步,怎么能这么轻易便让这门亲事毁了?
于是听见赵老爷要取消婚事的话,他顿时便急了,忙不迭赌咒发誓,又是撇清此事,又是说自己早就与赵娟心意相通,此生除了她,再不娶别人。
好在,在他犹豫要不要‘以死明志’的时候,赵老爷终于松了口:“看来,此事果真与你无关。”
“赵伯父明鉴啊!”陈大年心里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果真与我没有关系,都是那个毒妇!”
赵老爷原本便在想着怎么将话引到甘梨身上,这会儿见陈大年又迫不及待的往前妻身上泼脏水,顺势便道:
“我听说,你那个前妻与你和离后,为了生计,如今正拖家带口的在码头上卖糖水?听说生意很好。”
陈大年闻言,轻蔑的道:“不错,我也是今日才知道。不过是一碗糖水,能好吃到哪里去?那贱人还跑去码头卖,那里男人最多了。我看,卖糖水是假,勾引男人才是真!”
赵老爷却反驳道:“这话不能这么说,我反倒觉得她还是有些脑子,码头上工的人多,这大热天的暑气中,若是有糖水卖,来上一碗消暑解渴,岂不快哉?”
真是奇怪,这赵老爷怎么无缘无故的,还替那黄脸婆说起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