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斐愣在那，他还没开口，表白还没开始，凌一诺就把他所有的话堵回去。

她真的很聪明，既拒绝了他，又没把一切挑明，保全了他的颜面。

凌一诺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有些疲惫，

“我有点累，先回家了，你代我和宁爷爷道歉！”

说完，凌一诺转身离开。

她刚走出去几步，身后的花园里灯光突然大亮，心形的花廊璀璨夺目，无数的灯光气球从地面上飞起，慢慢升上天空，浪漫却又冷清。

凌一诺似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可是她没回头，脚步坚定的往前走。

*

方媛来的时候，在布置漂亮的花园里找到了宁斐。

宁斐坐在椅子上，呆滞的看着手里的鲜花，花里有他精心准备的戒指。

周围无数气球飘荡，像是盛夏夜晚里的萤火虫，想用温暖将他包围。

方媛抓了一个气球在手里，坐在宁斐身边，“看这意思，你是表白失败了？”

宁斐一脸的失望和心痛，自嘲的笑，“都没来得及表白，就被拒绝了！”

方媛耸肩，“凌一诺看出来了？”

宁斐黯然点头，“大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