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光是拆分命运这一点,就不是听上去这一句话来的那么简单。
你开了?
王沂河手中把玩着盗跖给的玉简,对于三座宫殿之中,除了自己志在必得的三件宝物之外的其祂藏品,亦是升起了不小的兴趣。
只是这玉简毕竟只是分布图,而不是什么藏品介绍,这又不是拍卖会,盗跖也没得失心疯会将自己的底牌和盘托出,因而王沂河只能凭感觉猜测那些宝物的奥妙。
但是王沂河也只是在心中想想罢了,祂不会真的去取这些宝物。
开什么玩笑,盗山贼可还没死呢?王沂河又不知道这位诡异的大罗是何态度,可不会去做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在有足够的实力之前,这完全就是给对方递借口,让其可以借此与祂发难。
“您可准备好了?我只是一把钥匙,一旦开了门,谁能进去,可就不是我能决定了。”盗跖再次确定道。
此事事关一尊几近成道的近道大能,这等存在多半都是积年的老阴比,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必然是谋划了无尽岁月,简简单单一次出手的背后,不知道牵扯了怎样复杂的局势,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你且施为便是。”
得到肯定的回答,盗跖虽不能从王沂河的神色上判断出这位不知底细的贵宾的成色,几次试探虽付出半座交山的代价,可到底是没有探出其手段,自然也是不清楚这位“水君嫡系”的底气有几分。
可既然能手持【天下水脉堪舆总览】,总归是时任“暂代水君”之职,应当也是诸有最顶尖的那一搓人。
相比起“暂代水君”,盗跖曾有幸见过长歌泽五宫十二殿乐宫宫主盈缺出手的场面,力敌一尊太乙而不落下风,是绝对的大能力者,这位“水君嫡系”,应当也不差吧?
不过事到如今,盗跖除了相信,似乎也没有第二种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