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基于其本身借助自己所修之法,对于“真”的理解所能达到的手段,因此有些积年的真果虽尚未凝聚不朽金性,却也能力抗金果,甚至逆伐也并无不可。
而真我便是这样的诠释达到一定阶段,以其自己本身独特的理解方向,或可称之为其所行之道,与他所积攒的法理所纠缠,融合,孕育出来的一个真身,此后便是真正的超脱凡俗,脱胎换骨了。
可以“祂”作称呼,毕竟真我可没有性别。
王沂河当初破开真仙关隘,靠的是那折戟的【鲁阳戈】,这件曾经丈量时间的神器上缠绕着海量的“时间”,以此作为助力王沂河所塑造的真仙道果可以说是上上之品相,古来难寻。
但是品质太好,他想要将其填满,却也是难事,自西昆仑破开关隘之后,他只有在【应在要旨】之内的那一次,颇有进益,除此之外,便是净化那三章秘经之时,也有些效果,却远比不上在【应在要旨】之内那一次,借夭靖之手相助,以《奇想斋妄言录》诠释无乐坊的收获。
此后直到今日,他虽不断地以自己的认知来诠释《非想名箴》与《奇想斋妄言录》,却始终难有成效。
竟像是想以滴水之速填充出一片海来一般,基本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正因此,他才如此不遗余力地配合“朱先樆”的谋划,他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对如今的他能有帮助。
只不过在“朱先樆”若有若无地对他表达出莫名的恨意之后,王沂河就不得不对其心生警惕,更是开始重新审视“朱先樆”的整个计划了。
生怕自己也是这“朱先樆”计划中的一环,乃是其猎物之一,若果真他乐呵呵地参与其中,最后却发现自己也是被收割的一茬韭菜,那乐子可就大发了
但是他始终对“朱先樆”的手段一无所知,总归不可能是摆在明面上的《无法言说》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