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沂河进入金銮殿后,便示意在左随侍的书记官以及侍女退下,并亲自关上了门,见此情形,当值的锦衣卫指挥同知便明白几位大佬是有大事要商量,当即差人将金銮殿再次围住,以防止有人窥探。
见王沂河这般小心翼翼,卢妙音笑着道:“看起来,你已经见过那东西了?”
王沂河看向朱先樆。
朱先樆虽不知为何王沂河去了一趟东昆仑,竟是对自己有了诸多信任,但还是点点头道:“王卿放心吧,卢老还是卢老。”
见王沂河对自己不放心,卢妙音也不恼怒,她笑着道:“你对我起疑心也是正常的,你没有对我直接动手,想必也是知道了龙气的妙用了吧?”
“万民意志,可保诸邪不侵。”王沂河见有朱先樆作保,当今人主的保证,他虽仍然心有芥蒂,却也是相信了卢妙音。
“不过你放心,我能保有自我意志,不是因为龙气,而是因为应在碑。”卢妙音解释道,“当年我以此碑镇压了东昆仑,也与那一部分被侵蚀的我做了割裂,一同被镇压,所以,那东西离不开东昆仑。”
“既然那东西这般危险,你为何又让我去东昆仑?”王沂河愤恨道,“而且,你现在这也不是本体吧?你让我如何信你?”
见王沂河声音猛地太高,似乎有些生气,卢妙音也不急着解释,而是慢条斯理地道:“你放心,任谁出事,你也不会出事,毕竟那块碑……”
“对不起,我尚且未知全貌,我只知道那块碑恐怕与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有可能是你道果的一部分。”
“至于我的本体,你不是已经见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