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招拱的若是不满意,我可以当没听见。若是满意了,我才会将它引出来。左右,你身上没有一处伤。就算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
“江大人,这可是好东西,我专门研制出来,给你们这些文官用的。”
既然刑不上大夫,那就不用刑。
杨洛把瓶子往江胜之面前伸去,那虫子似得了某种命令,嗖地从瓶子里蹿出,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进了江胜之的身子。
江胜之想大喊,可他的嘴却好像被人用东西粘住了,张不开嘴。
痒,浑身的骨头都在痒。
半晌才从喉咙里发出几丝低喃之音:“杨洛,你这个贱人,没能杀了你,是我江胜之毕生之恨!”
杨洛好整以暇地看着江胜之两只手似不够用,想挠,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挠的那种仓皇和无力感。
“你以为自己是英雄,一个人可以扛下所有,殊不知,你的家人,昨天夜里死于一场大火,刑部的人去查了现场,说是厨房走水。”
“江大人,是什么样的火,可以从后厨殃及到前院,最后波及整个江府?”
“你的妻子,三房妾室,还有七个子女,全成了焦尸。”
“你在这里,还在替他们隐瞒,而他们已经将你的家人斩草除根。”
“九十八万两银子,江府只搜出三万余两,再加上你们江府的账本,怎么也相差近八十万两。江胜之,你说这八十万两的银子,是不是够买你江府满门人的性命了?”
“不可能!杨洛,你个贱人,你敢骗我!”
“江大人,这是你那只有五岁的小儿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