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稳定了,小长福又开始闭门学习。
又一个三年过去,小长福十八岁了。
今年他是准备进场考进士的。
因为童生、秀才和举人都是考得第一,所以,老爷子隐隐地有种期盼,甚至他的外公和舅爷也期盼着。
希望这个后辈能创造个奇迹。
毕竟,有清以来,还没有大三元呢。
说来有满人不得问鼎一甲头三名的惯例,虽然没有明文规定,可上面都把一甲头三名给了汉人,以示笼络。
其次,还有就是满人能考上进士者都寥寥无几,考上一甲头三名的可能微乎其微。
所以,索性,朝廷就弄了这么个谁都知道的潜规则,状元、榜眼和探花几乎是汉人的专利了。
但是,真的要是哪个满人有这样的才华,上面绝对不会淹没的。
何况,长福都已经考了好几个第一名了。
在所有人的忐忑期盼中,长福走进了考场。
曲佳秀敏跟长福约好,每天早上,如果考场里她认识的那个人当值的话,就给长福捎带点吃的和水。
并把竹筒水杯拿出了好几个给长福看。
这样,每天曲佳秀敏都给长福做些小巧精致的糕点和一杯温开水,里面只是泡了茶。
够长福一天吃喝的。
这样,他就能少些遭罪。
等终于考完了,长福邋里邋遢地出来了。
回家就睡了一天一夜。
然后,人家照样不急不徐,开始逛起京城来。
他是不急了,那边批卷之后,考官们却犯难了。
因为长福的卷子。
长福的成绩,按正常来评,足够进一甲三名了。
可是,他是满人。
但是,这个学子却是考了几个第一,如果这次能考第一,有机会成为有清以来第一个六元及第,并且还是满人。
考官们都是汉人,不考虑满汉区别的话,这个长福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可是,那个不成文的惯例摆着,他们犹豫了。
于是,也是抱着讨好的态度,就把长福的卷子给挑了出来,单独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