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楠说:“所以,我这样的脾气,就适合在农村种地,捡牛粪,打猪草,大了挑一个给彩礼多的人家嫁过去,然后生一窝孩子,继续重复着我的一辈子呗?”
曲明炯没说话。
曲南楠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她说:“姥姥家不过是一群种地的,你们不至于那么在乎他们的看法,说,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曲明炯赞赏地看了看曲南楠一眼,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虽然年纪不大,还是农村长大的,看着敏锐度和观察力。
曲明炯说:“其实,是你姥姥抓住了你妈妈的一个把柄,你妈妈参加阁明之前,曾经跟一个资本家少爷订过婚,都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
后来,参加革命后,大家都自查,你妈就没有往上报那段历史。
就这么被你姥姥抓住了把柄。而那个大资本家,是个很有名的人。
他们一家子不是在湾岛那边工作,就是在国外做生意。怕麻烦,就没说。”
曲南楠:“说了也没事,这不算什么,当初就因为相处后知道了他们家是剥削阶级后,妈妈才和他断了关系。上面知道了只会表扬我妈的觉悟高的。”
曲明炯:“现在是不怕了,可当时那情况不行。”
曲南楠:“所以,你们为了省事儿,索性女孩子也多,少我一个不少,无所谓了,就把我舍了呗。”
曲明炯:“是是,想舍了你,可就是舍不下,你还自己找了回来。哼,你可真是能耐啊。”
曲南楠:“所以,为了补偿,这个方子从此以后就算我的了,就当是补偿我那十二年受的苦。”
然后看着曲明炯问:“你怎么说?”
曲明炯深呼了两口气,还是说到:“行,给你就给你吧,但是,房子给你了,往后你就不可以再拿这事说话了,这是到此为止。”
曲南楠点头,说:“好,我不在提了。这事到现在算是过去了。你回家把这事跟家里的人说一下,我不想将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