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衙门。”

“殿下，程姑娘，你看我这包子热乎着呢，尝尝吗？”

楚珩笑道：“来一个。”

小贩麻利地用油纸包好递给楚珩，赤璋递上几个铜板。

小贩连连摆手：“不要钱不要钱，宸王能吃我家包子，就是赏脸，哪还能要您的钱呢？”

楚珩柔声道：“收下吧，不然我下次可不好意思再来了。”

赤璋把铜板放在铺子上，跟上前方二人。

楚珩打开油纸，正准备递给程九鸢，一群孩童打闹着跑过。

一个小姑娘脚下一绊，跌倒在地，顿时哇哇大哭。

程九鸢几步上前扶起她，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污迹：“小心点。”

小姑娘看着眼前这个如此温柔漂亮的大姐姐，顿时忘了哭，愣愣道：“姐姐，你是仙女吗？”

方才跑过去的几个小童折返回来，大声道：“我知道姐姐是谁！”

程九鸢好奇问道：“你知道？”

“你是宸王妃，我娘说，宸王妃长得跟仙女一样，跟宸王很配。我刚才听见那个大叔喊他宸王，你肯定就是宸王妃！”

旁边不少百姓听见，带着善意笑出声。

程九鸢脸上一热，跌倒那个小女孩看着手上被石子擦破皮的地方，眼看就要哭出声。

程九鸢一把拿过楚珩手上的包子递给小女孩。

“别哭别哭，这个给你。”

小姑娘看着香香软软的包子，立刻破涕为笑。

“谢谢宸王妃。”

程九鸢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一帮小孩蹦蹦跳跳离开，程九鸢站起了身。

楚珩牵过她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走吧，宸王妃。”

程九鸢嗔了他一眼，想要收回手，却没能成功。

二人往前走了一段，程九鸢问道：“煜之，你发现没，这街上铺子林立，还缺什么？”

“什么？”楚珩问道。

“我现在才发现，这街上居然没有医馆。”

楚珩环顾一周，确实没发现医馆。

“荔平没什么大夫，百姓病了，都是用些土方治一治。”楚珩道。

“这样下去可不行。”

“你打算开医馆？”

程九鸢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