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很信任你,心海小姐。”再一次的,李涛摘下了自己的斗笠,将自己真实的样貌显露给她看,“但我信任的,是作为军师的珊瑚宫心海,而不是作为珊瑚宫家现人神巫女的珊瑚宫心海。”
“人们总是要受到自己身份的羁绊,你也一样,心海小姐。但我也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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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身份,也不想以谁的面目而活’。”
“就这样,心海小姐。”
......
望着李涛远去的背影,心海心潮起伏,千万言语最终只能化作一句叹息:“输了啊。无论是作为军师的器量,还是作为领导者,我都不合格。”
“无论如何,我也做不到将自己与他人的命运,随着骰子一同掷下.......这种破釜沉舟的魄力,非是常人能具有的。”
“我必须立刻写信给母亲,让她接受和天海大师的合作。否则,他一定会想更多的办法实现他的目标。”
“这个人和至冬的愚人众,本质上是同一类人呢。但是,他们各自所为的目标不同,我们只能相信其中之一......”
想到这里,心海勉强打起精神,又开始撰写她的锦囊。
她在给母亲的书信中详细地描述了天海的举措,并劝母亲不要轻举妄动。海只岛的力量经不起内斗的消耗了。
同时,她本人也早就对本家内部某些出工不出力的老人感到了不满——前线将士抛头颅洒热血,他们却在后方载歌载舞。问他们对战争有什么贡献,他们只会说他们已经向大神祈福了。
如果战争的胜利能通过祈福得到,那他们还打什么仗?
神明通常只是注视着人间。就算是雷电将军,也不轻易出手。
若是反抗军内部真的还有和至冬方面相勾结的蠢货——那么,他们确实该接受些教训了。
心海写完这些东西,心情复杂地将其送出。
她只希望,反抗军内部不要再起冲突,然而这几乎是很难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