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慌乱的冬荣:"是,主君"。
......
抓空的盛宏:"......"。
同样抓空的冬荣:"......"。
船上,良心有点痛的喜鹊:"姑......姑娘,咱们这样,好吗?"。
有点小心虚的如兰:"不......不是还有一艘船吗?"。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能比她笨?这都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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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当初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她和那个什么墨兰一起掉在家里湖中的时候,他先救的是墨兰,可没捞她。
当时祖父就告诉她了,永远不要再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这样一想,如兰马上觉得自己没错了,拍了一下喜鹊的头:"你良心那么多,是用来想这些的吗?"。
喜鹊刚才见自家姑娘沉思,也是想起了那件事,火速闭嘴了,对啊,这个主君这么不是东西,谁知道他能不能想到她们家姑娘。
"是,奴婢知错了"。
如兰没再说话,扭头看了眼后方早已见不到尾的大船,心里边冰凉一片,当初她那般绝望,那么,现在的他呢?
在她这里,被放弃,永远无法和解。
另一边。
不是东西的盛宏,满脸颓然的坐在船上,心里拔凉拔凉的。
冬荣看了假装没看到,心里小小声的说了句,活该,不过,安慰还是要安慰的。
"主君,五姑娘肯定会没事的"。
脸色灰白的盛宏:"是啊,没事就好"。
~
一天后,破庙里,如兰死死盯着喜鹊,凶巴巴的道:"喜鹊!你眼睛歪着长的?这也能拿错?"。
喜鹊低着头,"对不起姑娘,喜鹊不是故意的,俩包放一起,"喜鹊就......哇!!!"。
说不下去了,抱着如兰就嚎起来了:"姑娘啊!奴婢对不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