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个有着格兰芬多的心、拉文克劳守护神的赫奇帕奇。”艾莉安压了压艾丹的唇角。
“还有斯莱特林的爱。”艾丹停下了动作,一双湛蓝的眼睛半眯着,他放低了声音,戏谑地瞧着艾莉安,“那么,我能有那个荣幸能邀请会长大人在万圣节之前去一趟霍格莫德嘛?”
“要在我们做完晚会的所有准备工作之后。”艾莉安没再拒绝,说完这句话,她又低下了头,和艾丹拥吻起来。
在这对小情侣打的火热的时候,黛拉在二楼的那扇石窗前匆匆走过,她刚刚有惊无险地结束了和邓布利多的交流,正要赶去斯内普的办公室去帮他把新到的一百只树蜴剥皮抽筋。
艾丹今天的话给了她极大的启发,在可以猜测的事情之前,一点‘破绽’要比严密的话语更容易让人放心。
她重新制作的眼镜,即使是赋予了它能够看透自己的权能,也不是那么让人满意,因为她实际上偏离了邓布利多的课题。
窥镜探测的是灵魂,而她改装后的眼镜,捕捉的是神思,虽然都能有所窥探,但在本质上是有区别的。
黛拉预想过邓布利多会指出这一点,也构思过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回话,直到今天上午和艾丹说话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做足了准备。
而做足准备,就是最大的败笔,她的准备,是基于对灵魂和记忆的理解,可在有所理解的前提下还走了题,那就更惹人怀疑了。
所以她下午的时候又回顾了一遍那些原理,将该知道的的与不该知道的分割开来,并且刚刚成功地在邓布利多这个天才面前展示了自己合乎年纪的迷惘。
真是危险,同类间就是会不自觉地带入自己的视角去思考,明明玛吉就是这样落入了她的谈话陷阱,身份一调换后,她反而成了看不清的那个。
不过邓布利多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