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他颇有些尴尬,前些年他一直钻营官场,还没来得及想男女之事,自然不会在这上面动心思。 这种话,他实在是第一回说。 恍惚间,都有种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错觉。 但再怎么尴尬,该说的还是得说,他想将陆英护在自己羽翼之下,让她以后活得安稳顺遂;想以后她遇见的所有问题,都可以由自己替她解决,不管是仇人还是别的什么。 兴许陆英并不